我在北中醫的求學之路 (19)
我是在SARS流行那年入了學
中醫在世界醫學的地位是在那一年翻得身
因為全世界治療SARS 的後遺症 就是股骨頭壞死 唯獨中國沒有這個問題
因為中國有中醫進入治療
那時有個鮮明的例子
鄧鐵濤有 兩個博士生 的另一半都是護理人員
都感染了SARS 一個用西藥治療 結果沒有存活下來
另一個用中藥治療 安然留了下來
而且沒有任何的後遺症
這樣的結果 在當時的醫學界炸開了鍋
西方開始研究中醫的療效
在此之前 醫學界只將中醫視為自然醫學
SARS之後中醫變為顯學
有一天我和魯老師私下教學的時候
來了一位貴客 原來是 維也納大學的校長
他來中國和 北京中醫藥大學 談合作
因為當時的歐盟想廣設中醫系
於是找魯教授談教學支援
我有幸恭逢盛會 得以親耳聽到西方學術界對中醫 所做出貢獻的傾慕欣賞
我很慶幸當時自己所處的環境 開拓了我的思維和思想的高度
我知道中醫的 境界可以 達到什麼程度
這是我在台灣撞破頭也看不見的
唯有身處風口浪尖 才能看到最美的風景
台灣的中醫 恐怕只會說著現代醫學的語言
淪為二流的配角 看不清自己的定位和方向
更遑論超越西醫 做出西醫所達不到的 成果
但是 這樣的代價就是在台灣只能看著別人演戲
自己就算日夜苦練也上不了場
我無力改變法律 只能 說出我所看到的
突顯這一切是如何的荒謬
也許只有我這樣想 那就讓我 喃喃自語吧